是么,我一直以为,我是来这个世界受苦的。
有人说,世间的苦是一定的,吃够了苦就不苦了。我不敢苟同,世界上所有的苦恐怕都被我们两个倒霉蛋吃完了。
万幸,另一个倒霉蛋从始至终陪在我身侧。
他吻我的脖颈,几缕发丝垂落下来,弄得我有些痒,被迫抬头。他依旧不放过我,似乎是用唇在描摹我,轻轻地在我锁骨上落下烙印。
这个混蛋青天白日耍流氓,骨节分明的手挑开我领口的蕾丝边系带,一路探下去。我脸颊耳尖都洒泛了薄红,此刻我们正站在落地窗前,窗外夕阳时分,一天都不露面的太阳终于舍得洒一点点阳光。整张脸烧起来,微微发红,分不清是夕阳照的还是什么。
卜千秋跟背后灵一样低低笑了一声,他眯着眼低头道:“天天嘴上跑火车,这时候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