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三年的沉寂之中,他抛弃了一些多余的感性,他想找一个喜欢的人,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至于让父母操心这件事,严耕云现在也挺理直气壮了,父母替子女操心,那是应该的,他也替父母操了心的。
养老储蓄、陪伴看病,力所能及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了。
有人说话,严耕云想七想八的毛病好了一点,他言不由衷地说:“有心思,哪儿没心思了?”
朱雁根本不信:“有心思你一颗蒜半天扒不明白?”
严耕云手里还拿着物证,无话可说,只好加快动作,亡羊补牢。
朱雁看着他勤快的样子,眼底闪过忧虑和怜爱。她削了个蒜头递给儿子,说:“我们问你的情况,你不高兴啊?”
严耕云没有不高兴,他是心虚,他说:“妈,我还不至于敏感成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