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 alpha 抑制剂成分，还是 omega 的遗传基因，甚至是 alpha 在帝国中的作用……他统统不知道。
范小草握着笔的手颤抖着，内心正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系统看不下去他这泫然欲泣的模样，想给他报答案，却被他的哭腔打断，“我才不要答案，我能自己写。”
范小草越写越绝望，越写越崩溃。
在试卷被收走后，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在容穆的安排下，容深就坐在他后面。
他见范小草不愿意松开试卷，轻笑道：“怎么？我们一大早勤勤恳恳背书的小学霸没背对知识点？”
范小草眼眸水汪汪的、忿忿然瞪了一眼容深，一言不发跑出教室。
“系统，我考不了第一了呜呜呜。我连前十都不保了。”
系统叹息，这可是人才济济的帝国学院，看你试卷那片空白可不止没有前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