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只是站在那里,什么表情也没有,爱也没有,恨也没有,就像他每次说话都只和两个人的母亲关联那样,他根本不在乎,不在乎因果,更不在乎谁是因果。
他甚至不看她,他看这破败的楼房,看那叼着糖果的乌鸦,看扭曲歪斜的树枝,看根本开不了花的花苞,看那爬满墙壁的一片绿,他都不看她。
“阿难,”因果盯着他的侧脸,他闻声才把视线挪了过来,“你不恨我吗?”
他平静如死的脸上掀不起任何波澜,“我只希望你能听话一点。”
因果突然抓着栏杆把身子往外探,一副就要掉出去的架势,但他忽地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面色终于有了些害怕的波动,语气都带着惊慌说:“你下来。”
她看着他虚伪的嘴脸,从凳子上跳下来的时候就把他往后一推,他撞上了一堆杂物,被脸盆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