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堆叠在腰间,热气弥漫的环境下,灯光亮如白昼,能察觉到压不住的蓬勃,以及逐渐急重的呼吸。
温杭嗓子干涸,搡他一下,低声喊:“许柏安,我衣服湿了。”
他吻她眉心,粗粝冰凉的指,隔布料去逗弄弧圆柔软,抽空敷衍一句:“有烘干机。”
顶端刺激凸起,是勾人采撷的蜜桃粉红,匀不出手,他俯身,以唇描绘。
进行中的嗓音浑哑性感,他腻在耳边,问得道貌岸然:“现在习惯了吗?”
在客厅里拘谨无措时,谁能想到此刻负距离的亲密?
想到第一次坐过山车,类似于失重感,她腿根发软,手搭着他肩膀撑靠,白皙脸蛋被热雾熏得绯红,声线颤颤:“我习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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