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砺的手打满了肥皂泡。
即便尽力放轻了力度,干裂的掌纹滑过她的皮肤还是牵动起了她强烈的感知。
面团似的柔软填满了他的掌心,因搓动而碾得肉意横流。
特别是那敏锐的雪峰,在几度欺压下亢奋不已。
男人本想快点结束这场内心的煎熬。
可好心办了坏事,他越急,手便越抖。手越抖,在软珠表面的刺激便越强烈。
密集的神经在高喊,在躁动。
乔佳善咬着唇,眼尾泛红。好似不单单是眼尾,她浑身上下就像是落了锅的河虾,快要被煮熟。
男人炙热的呼吸滞了好久。
直至将手中不安分的白兔子揉了干净,他才全然呼出。
血液跟随着男人撤离的手而停止了沸腾。
潮起落幕后,乔佳善眸中闪烁出零星不甘。
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
逗留在腰腹上的手还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