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嘴说,“奴婢这会儿想想,就觉得好笑,如果方才娘子告诉奴婢,陆大人写了什么肉麻的话,奴婢怕是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平常便是冷脸的人,岂会面无表情地写情诗。
“你说的有道理。”虞雪怜的眼皮变得沉重,逐渐听不到耳边的声音。
翌日,虞雪怜到老太太的房里请安。
老太太让陪着吃早茶,虞雪怜坐了半刻钟,说要去鹿鸣斋听女先生讲课。
下个月女先生要离府了,这事老太太也知道。女先生在镇国将军府教了一年,若临走时懒散拖沓,有违尊师重道这四个字。老太太挥挥手,让虞雪怜快些去读书。
偏不巧,今儿个女先生身体抱恙,只说让她们这些女娘先在闺阁练字,明日再准时抽查。
虞雪怜从鹿鸣斋出来,路过虞鸿的书房,想着进去拿本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