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慢悠悠地宣读一个叫做‘张二牛’的兵痞的罪状。
只听他说:“张二牛,贞弘十年生,贞弘二十五年入伍,贞弘二十六年抢人钱财折合三贯,贞弘二十七年淫□□女计其二。按《大诰》,当斩。”
冷冰冰的一个当斩说完,坐在后边的邵劲随手就丢了个木牌下来,随着木牌“咔”一声落到水磨青砖石板地面,旁边登时扑出两个如狼似虎的亲卫,挟持着那跪在地上的张二牛往旁边走去!
一众在副总兵府里寻欢作乐的兵痞并不信这新来的副总兵真敢杀人,他们或者污言秽语或者哀求告饶,虽将场面闹得乱哄哄的,但脸上总是有几分藏得不算太好的不以为然。
甚至那被挟持着走的张二牛脸上也有这样的不以为然——因此这样的不以为然便成了他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个表情。
那些抓着人走了的亲卫一点多余的举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