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才幽幽说道：“的确就像你说的那样，很多老辈人物……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且我还发现一个秘密。”
她看着宋潇：“那些至今还在宗门里面，偶尔会出来露面的老辈人物，几乎……都是曾经破过身的。”
说到这她有些脸红，但还是一脸严肃认真地道：“我在宗门的档桉馆里面找到一些特别古老的记录，那上记载着哪个弟子……在入门之前，或是入门之后，有过男人。这些人当中，很大一部分都因为各种原因中途夭折了。”
宋潇道：“是被害死了吧？”
司空素点点头：“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大抵是这样。能活到今天的那些，全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听话！”
她脸上露出几分讽刺笑容，道：“像我这种不听话的，只要有必要，就一定会有人想办法让我无声无息……永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