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毫无预兆开启电闸,强烈的快意层层炸开,炸得他腰椎发麻。
最后丝线燃至断裂,他也就失去失去支撑,坠落在地。
股股白浊脱离掌控,淋了纪采蓝一手,他的胸腹、最远到下唇都没能幸免,沾染了几滴腥液。
两指圈着阴茎根部越收越紧,挤出更多精液,她皱了皱眉,不悦地说:“啧…怎么这么快射了?我不是说不准吗?!”
抬手左右各掌掴了下连见毓微微疲软的肉棒,那物什不倒翁似的摇摇摆摆,随即又恢复了活力,紧贴着他的下腹。
纪采蓝取出他口中布团,吊在他面前晃悠:“全被你的口水弄湿了,真赃…”
丢了内裤,她夹起连见毓歇在唇上的一小截水红舌头,将满手腥臊的手指塞了进去:“舔干净。”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舌尖还保留着着肌肉记忆,熟门熟路地逡巡她的指根、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