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这一生过得很精彩,只是现在无论再获得什么都不能令我兴奋了,因为我发现有一种东西不因理念的不同而不同——”
“人性,”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再次翻上来,萧山雪觉得自己要吐了,打断他是叛逆的极限,“哲学大师,这就是您的秘密?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理解不了。”
“太阳还没有彻底升起来,我还要等。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还小,还配做裁判。”
莫林面对着他笑了,他脸上的疤痕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狰狞可怖;但他浑然不觉,只是直身张开双臂,仿佛沐浴在聚光灯下,开幕一般仰起头。
萧山雪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出好戏会是我的绝唱,霍雷肖,请你把我的故事传*——”
砰!
随着巨大的蹬踹声,窗户上的玻璃瞬间碎裂,纷纷扬扬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