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调整着空出来小拇指上的尾戒。有时偏头听其他人讲话,不知道和他讲话的人说了什么,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缓缓摇头,转身从玻璃前离开了。
坐在包厢里的企鹅人快要发疯了。
他发誓自己这辈子没有遇见过这么事精的人。
还年轻的奥斯瓦尔德咬牙看着坐在皮质沙发上,穿着西装翘着脚点餐的男人。
“一汤匙鹅肝酱和无花果酱,配黄油面包,谢谢,等一下你们这里有冰酒吗?”萨特的声音在包厢里格外清晰。
点餐的服务员有点尴尬地瞄了一眼老板,“抱歉先生,我们没有这个。”
“没有?”萨特诧异地挑眉,企鹅人今天一天看见他这个表情就害怕。
萨特的语气无不遗憾:“好吧,那换成气泡酒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