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推算时辰,昨日案发之时,迟骋明明还在馄饨铺里和她说话,
她抬眼搭腔,“那个迟班头不是十几年前就病死了么?难道死人还能复活?”
臧志和也觉是无稽之谈,因说:“会不会是那个曹善朗带来的什么高手?才刚姨太太说他是内阁大学士曹大人的四公子,要招揽几个身手好的人应当不在话下。”
时修摇撼着手,“不会,你们想,汪鸣原就是买凶杀人的一个工具,如今杀了他,一是为灭口,二是为陷害我,若再假手于人,岂不是一样节外生枝?再可靠的人也终归是人,都长着两只耳朵一张口,怎么都会有风险,拆东墙补西墙的事,我看曹善朗未必会这么做。”
“那有没有可能,那个曹善朗自己就是个高手?”
“这倒有可能。”时修睃着西屏与南台,“你们瞧他是个习武之人么?”
西屏可瞧不出来,只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