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屏在前头撇撇嘴,怨自己的确是有点粗心,又掉回头来,“你昨日是不是见过了锦玉关的新东家?”
“新东家?”时修抬抬眉,“你是说那位锦衣华服的年轻男人?”
“他可不是一般的年轻男人,他原是内阁曹大人家的四公子曹善朗。”
时修微微站直了,“怪道我看他有些气度,原来锦玉关落在了他手上。”他略略思想,半张着嘴笑起来,“怪不得汪鸣会在锦玉关藏身,追根溯源,他也是替曹家卖命啊。”
西屏歪着脸微笑,“这下你明白为什么你会因杀人入狱了吧?”
时修垂下头去,没奈何地笑着将脑袋点了两下。
臧志和却满头雾水,“姨太太是说,有可能是那什么曹善朗杀了人后,故意栽赃给大人?”
曹家公子杀人栽赃,无凭无据,怎敢乱说?因此西屏与时修都只是朝他微笑,一时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