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没奈何地朝她摊开手,转眼又堆起满脸笑,单膝蹲在她面前,“您说六姨待我好不好?心不心疼我?”
“这还不心疼你,那怎样才算心疼你?”顾儿向下一撇眼,忽然察觉险些掉进他的圈套里,马上抬起眼将话头转过,“我已经打发人捎信给你爹了,你在这里苦几日,等你爹的信,不要冲动知不知道?”
时修兴致寥寥地点头起身,朝门前走了两步,突然掉回身,“对了,有件事得让您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