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伙计闯进去,就嚷嚷是您杀的人。”
西屏忙问:“那当时汪鸣还有气么?”
“他心口有一刀致命伤,那一刀从捅下去到人断气,不消片刻工夫。”时修靠在墙下的桌沿上寻思道:“可我听见动静的时候,正好离那间栈房不远,我是盯着那间屋子走过去的,根本没见有人影跑出来。会是谁呢,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了人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那间屋子。”
“你进去的时候也没瞧见屋里有别人?”
时修摇头,细细咬着个指甲盖,“没有,那屋子一目了然,藏不了人。”
这倒是,西屏去过那间栈房,屋子虽大,却无帘笼,也没有可以藏身的立柜,连那隔间的罩屏也是冰裂纹雕花的,只要推开门,屋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她蹙眉起身,将他的手扒拉下去,“我昨晚上去瞧过,屋子里确有打抖的痕迹,你进去时也是如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