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又是个高挑的身材,长手长脚,一伸手就能露出一截手腕子来。
带刀一下子就能看到贺兰慈露出的手腕上绑着一圈又一圈的红色朱砂串,最上面还套着一串刻字的佛珠 。
心里十分疑惑,主子什么时候信佛了?
贺兰慈把自己外袍扔了之后,又按着带刀,要去拽他外面不知道在地上滚了几遭的衣服。
夜色渐沉,外面打更的人来了两次。
带刀活动了一下酸麻的筋骨,就和跟人打了一架一样,浑身酸痛,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的泪,从贺兰慈怀里滑了出去。
贺兰慈就跟野猫一样,对着到手的猎物又咬又啃,玩够了就恨不得撕开皮毛,直吃他的血肉。
带刀小腹微微()起,拿着衣服去了一趟茅房,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洗干净的朱砂串又被他蹑手蹑脚地放回了贺兰慈的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