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与沈泽清的命相比,放弃学业似乎又没有那么难受了。
杨平乐心里被棉花塞住,堵得难以呼吸,他起身出了宿舍,来到走廊尽头。
雨越下越大,空气湿度渐升,气温渐低,杨平乐仍旧穿着回来时的轻薄羽绒服,从口袋里掏出烟,发现还是上次从沈泽清那里顺来的小铁盒,铁盒都被他捂得温热。
盯着盒子看着许久,最后又把盒子放回口袋里,看着哗啦的雨发呆。
放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因为想也想不出结果,只会愈发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杨平乐兜里的手机响了,他却不想接。
电话响了三声,没有人接,那边主动挂了,接着手机震了一下,还挺讲文明礼貌的,明显不是蒋家夺命call的风格。
杨平乐从口袋里勾出手机,一看,啧,竟然是那个有一面之缘的小和尚。
问他方不方便接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