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让花唇轻啜着粗物的前端端,恰好是那小孔位,那物兴奋地跳动了一记,更坏心眼地问道:
"五爷,可是想穿这对旧鞋子了?"
在享受着极乐的服侍时,却被他捉狭,皓赋俊顏冒起几条青筋子,并直呼气道:
"宗经灝!"
听着他连名带姓叫着自个儿,宗世子亦不耍小滑头了,用力一推,花穴精准地把粗热物缠在里头了。
"嗯…啊………"
春花依着眼前的男子胸膛喘息,很胀,很大,她被撑得既舒服,又痛苦。她双腿圈着精腰,双手不断地抓紧他之衣裳,想往上爬高一分,挪着股肉,欲想吐出那热杆物。
偏偏,她忘了最重要之事,在这场欢爱中,所有之主道权非在她身上。
宗经灝依着她的玉背,强势地把她夹在他俩之间,包裹大部分的五爷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