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需末将随行,亦可一同前去。」
宋楚楚急急摇头:「不必劳烦刘将军了。」
行至弓弩房的途上,宋楚楚每行一步,都如履针毡。
玉球藏于体内,蜜穴长久被刺激、挑拨,酸麻难当,既空虚难耐,又觉胀得发烫。腰腹、大腿因长久绷紧而微微颤抖,放松不得。
弓弩房门被轻声推开,光线从缝隙透入,随即「喀」地一声落锁,隔绝了外面的喧哗与风声,四下骤然静謐,只馀房中弓架静立。
若是平日,宋楚楚对弓弩倒是颇有兴致。
可此刻,她站立未稳,便觉膝头发软,呼吸一阵阵发颤,终再也撑不住。
「王……王爷……」她低唤,声音哽咽,眼圈早已泛红。
她除下帷帽,驀地扑进湘阳王怀里,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腰,额头埋在他胸口,像是终于寻得喘息的港湾,语声发抖而湿润:「妾……受不了了……求王爷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