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频频拿手背触碰自己发烫的额头,就连沈铎同他说话也不大理睬。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人太虚,他的脸色苍白无比,下楼梯时甚至踩空了一脚,叫沈铎眼疾手快拽住了才不至于栽跟头。
沈铎一早联系了司机,但见他神情恍惚,谨慎起见便又问了一遍需不需要立刻传医生过来。宁予桐不肯,虽然答得慢,可他的态度却同先前一样坚定,说不要就是不要了。
沈铎只好不再坚持。
到了饭厅外,眼尖的管家忙不迭过来请安,厅内仍在宴饮谈笑,间或有仆佣端菜上桌,管家询问他们是否入席,宁予桐没说话,只停住脚步往里探,沈铎随他一同望去,只见席上杯盏交错热闹非常,宁家兄弟在叔伯间来回应酬,老太太也跟女眷们聊得十分投缘——许是很久没有这么多人陪着说话了,她心情好,笑起来亦是明艳大方,即便上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