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一角塌陷,上面那台电脑的屏幕碎裂成蛛网,机箱扭曲变形。
靠墙的玻璃展示柜空空如也,只余下满地水晶奖杯的碎渣和“妙手仁心”锦旗的残骸碎片。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
左司禹大马金刀地坐在唯一完好的办公椅里,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嚣张地架在伤痕累累的桌面上。
他姿态闲适,甚至带着点慵懒,手里慢条斯理地翻着几页打印纸,像是在阅读什么有趣的东西。
昏黄的台灯光线勾勒着他利落的下颌线,那副俊美皮囊下透出的,是不加掩饰的恶质愉悦。
办公桌前方,头发花白的乔院长和叁名穿着皱巴巴白大褂的医生,像是待宰的牲畜般跪伏在地板上,身体筛糠般抖动着,脸上带着新鲜的青紫伤痕和未干的泪痕污迹。
他们身后,矗立着几名面无表情的黑衣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