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少爷!饶命!饶命啊!”乔院长终于崩溃,涕泪横流,额头“咚咚”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是我鬼迷心窍!是…是他们抓住了我几年前收受器械回扣的把柄!逼我…逼我配合他们演这场戏!我不敢…我不敢不从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一家老小吧!”他哭嚎着,指向旁边同样面无人色的刘主任。
左司禹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抬脚不轻不重地踹在院长肩头:“吵死了。滚去道歉。”
那几人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你脚边:
“陆总!陆总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我们被猪油蒙了心!求求您!求您说句话!放过我们家人吧!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去坐牢!去自首!求求您了!”
你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脚边这几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其中一个医生染血的指尖碰到你纤尘不染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