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紧盯着自己的驴物在肥嫩的白虎屄里进出,嘶哑着声音喃喃道:“今晚怎么这么湿,是不是想大伯的鸡巴了……”
“我没有……”
溶月红着脸反驳,也感觉到腿心的湿滑,随着男人的顶弄还不时传来“咕叽”声,真是羞死人!
男人轻笑出声,低哑的声音轻轻吐出几个字:“小骚货……”
她不是……
溶月想开口辩解,却被顶的喘不过气来,男人坚硬的腰腹往自己的臀上凶狠地撞上来,粗长的肉刃势如破竹地挤到她身体里,狠戾地来回贯穿着脆弱的腿心。
她杏眼微闭,急促地呼吸着,柔顺又可怜地伏在墙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的顶弄。
这样的姿势使得徐弘川被翘起的臀儿顶住,性器是没办法尽根而入的。
入进去大半根对于溶月而言倒是受用,刚好撞到胞宫口就停下,不似前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