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仿佛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触碰到了叶泊则的膝盖时,他看我精疲力尽的样子,如黑夜般的眸子散发着疏离又暧昧的光,他看着我说:“舔。”
当我又羞又怕地握住他的雪糕时,慌乱的不知该做什么才好,明明脸上那么平静,下面却一点都不冷静。
我靠近了些,想张嘴,又不知道从哪里先吃起。
叶泊则戳了戳我的脸,我一抬眼,就看见他有些不耐,说:“做祷告呢?”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下流”,回忆着我吃雪糕的画面,然后有样学样地生疏地动作起来。
也许是我的并不能很好地把控雪糕融化的时机,雪糕又做的太大,一口吃进去噎得我想要呕吐,我正想退缩,叶泊则就揉着我的头发,懒洋洋地说道:“别偷懒。”
这是偷懒不偷懒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