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描了妆,眼角被黑色线笔带出一道小小的勾子,配上松散慵懒的发型,比平日穿军装时多了些妩媚。
只是眼神依旧清正,涂了口脂的唇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什么。江澜没法准确叫出这支口红的颜色,只记得她去阿蕾杜莎家里那天,印在咖啡杯边缘的,与这支不同。
那天,他仗着蔚舟的注意力在朗尼身上,偷偷将自己的唇贴在那个红印上,除了咖啡的醇香,还尝到一股淡淡的玫瑰味。
今日她嘴巴上这支,颜色更淡,更透,泛着水润,会是水蜜桃味吗?
蔚舟说了半天,见江澜只是愣愣地盯着她,晃了晃他手臂,又道:
“要不,下次见面我给他一拳?”
左右杜漳官职不高,只要她找好理由,揍他一顿也算不了什么,顶多被罚一个月的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