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整个盘在头顶,只漏下几绺未完全束进发间的发丝,垂在发盘下。
脸颊两侧的碎发则完全被水浸透,贴在颊侧。
原先桃色的印记在水渍的作用下非但没有变淡,反而更显得旖旎。
大红的油漆般涂了满墙。
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江望都想抱臂吹声流氓哨。
好一幅山间戏水倜傥公子图。
“江望,”
晏怀瑾在江望面前站定,微张着嘴,想说些什么,他的目光看过江望直挺的t区,瀑布一样滑到地面。
最后,喉间的话语全都化作眉间的褶皱。
他什么也没说,和江望擦肩而过,向着张祁和宋聿的方向走去。
垂下来的几根发丝因着惯性拂过江望的小臂。
小臂生理性一紧,江望转头跟上晏怀瑾的步伐。
事实上,在江望和晏怀瑾的交流中,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但也不会让话少到空气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