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棉不服气地反驳:“不关你的事。”
林聿懒得跟她争,随手扔掉棉签:“你就这么听她的?她随便折腾你,你就乖乖任由她摆布?”
林棉皱眉:“姐姐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就这么不听我的?我是你哥吧?”
林棉紧紧抿住嘴唇,然后用力地说:“至少姐姐不会像你一样,什么都憋在心里。”
林聿沉默半晌,随即撇开目光,语气不耐:“随便你,不知好歹。”
林棉因为这句话一口气堵在胸口。她眨巴眨巴眼睛,一层泪水就积蓄起来。林聿自知态度不好,神色也缓和了些,可怜的圣诞树被拆除装饰后,显得有些苍白羸弱,卷发疲倦地垂在脸颊上,那残余的蓝色亮片像一抹忧伤的月光。他伸手拉住了林棉的手。
天气很热,手心变成黏腻的红色,当温度贴合在一起,那种不安的情绪趋近于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