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见青客毫不要脸地在这么多人面前敞着衣服,蒋兰絮突然感到一阵牙疼,也许是最近甜饮料喝多了,舌头舔舐过釉质后只缓解了一瞬,而后疼痛伴随着躁人的痒卷土重来,他连笑都快维持不下去。
他咳了一声,“我觉得可以不必在不重要的事上浪费时间了,戈德曼先生,直接进入正题,你们党内的事就留到会议后关起门自己聊吧。”
他看向里昂,扯了点嘴角,维持表面的礼仪,眼里却没有笑意,“你觉得呢?”
里昂沉默着和他对视了一会,他原本还想再晾一晾这两个人,但蒋兰絮好像把这女人看得很重,已经沉不住气先开了口,于是他的目光终于分给进门后一直坐着不说话的人,瞥了两眼。
也没什么特别的,黑头发,白皮肤,长着一张一看就弱爆了的脸,一颗他一只手就能捏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