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凃摇头:“孤湿着没有大碍,你头发湿久了,明日又要着凉。”
林笑却情绪翻涌,忍不住问:“为什么一定要瞧?殿下,为什么……”
“难道殿下也把我当成了小猫小狗,当成了一个摆件儿,觉得我脏了,就强行给我洗干净。哪怕我不愿意,哪怕我没脏。”
“不,不,”萧扶凃抱紧林笑却,下巴抵在林笑却颈窝,“孤没有那样的意思,孤没有。”
“孤只是怕你什么都不跟孤讲,什么都一个人藏心里。父皇对你做了什么,孤不知道,孤只能自己想。父皇的性子,满宫谁不知。孤没办法骗自己,父皇会待你很好的,待你如亲生孩子,孤没办法骗自己。”萧扶凃的气息滚烫,沉重,像一块烙铁,烙在了林笑却的耳畔颈侧。
林笑却想离远一点,稍稍远一点就好,可萧扶凃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