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体就像是牵绳木偶,主人手中木棍微动,使命必达无往不胜。
他们强大又冷酷,但噬主的事件屡见不鲜。
难道发情期还会让实验体无师自通,学会牵肠挂肚吗?
温虞的手虚虚地抚摸金发,想到便索性问出口,“想我什么?”
未等来回应,在温虞出神间隙,嘴唇忽地被人袭击。
“叭”得一声,声音清脆,舌尖掠过柔软唇瓣,酥麻感将温虞从种种思绪中拉出来。
温虞:……
自打上次在车上被逼得情动,温虞不再很在意这些亲密之举。
现下,被亲了一口,更加心安了。
温虞嗤笑一声,将楼越青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揪自己叶子的蠢态收入眼底。
原来是想要他的信息素啊。
到底是什么让他产生了错觉。
认为这只,只知道讨肉吃的小蠢狗,会有反咬主人的野心。
明明是只摇尾巴的乖狗。
将近黄昏,夕阳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