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渐渐地失去了知觉,眼前也蒙上了层雾气,有模糊的碎片在闪烁,画面也忽明忽暗,是眼皮险些地合上。这感觉很糟糕。
真的很糟糕。她没有挣脱和反抗的力气,一点都没有。
“虽然很怕你搞什么奇怪的问诊,但是,”沈皿盈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晕乎乎的,声音微抖,“但要不你还是帮帮我吧。”
屋子里始终很安静,加之两人此时距离又近,男人很清晰地听见了她的发言。
被又一次搭话,他保持着扶正沈皿盈的姿势,动作虽然因此有些僵硬,但倒是没有无视她的话,其实在等她继续说。
依旧不适应跟她对视,他回避地低头向别处看,目光落在了身体接触的部位。
紧张使得自身体温持续走高,说实话,他感受不太出那里的温度。
但其他的触感却很明显。
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