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温礼昂越来越近，她都能看到他脸上的错愕和惊诧, 目光触及他们紧握的手, 一向温和的人身上多了攻击性, 眼神阴冷得像蛇。
姜筠恍惚，那样的眼神有些熟悉, 温礼昂大学比赛结束去桥溪公寓找她的那个雨天，发现她和陈琎同居时，他也露出了同样的神情。
阴冷，绝望，以及迷茫。
他也像现在这样死死地盯着她, 观察探究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心思摇摆不定，陈琎还在耳边循循善诱：“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喜不喜欢你吗？我可以帮你。这么好的机会, 你确定你不需要？”
手心渗出了汗，喉咙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温礼昂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 姜筠下意识握紧了陈琎的手。
陈琎先是一愣, 随后嘴角抑制不住微微上扬。
“阿筠。”
温礼昂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