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奴家告退。”女子抬了抬头,犹豫了一下,随後悄悄看了屏风一眼,这才退了下去。
卫衣自然不是为了来见什麽花魁,恰恰相反,他为见的是一个男子。
房间里没了别人,只有香炉冉冉升起白烟,他才扬声道:“请出来吧,阁下想必也来了很久了。”
殷斯这才从轻纱屏风後走了出来,与卫衣差不多大的年纪,也是一副斯文长相,没有一点江湖人的莽撞,反而甚是知礼道:“在下乌衣骑殷斯,陛下面前,还需卫督主引荐。”
“可你不是玄衣。”卫衣目光紧紧的盯着他,又看了看这红妆粉白的青楼,觉得这人委实不太靠谱的样子。
唯有玄衣大人才能与陛下见面。
殷斯笑道:“卫督主,倘若出来的真是玄衣大人,只怕那位也不敢信呐。”
此话倒是真的,前脚下手谋害了人家的夫君,後脚就知道对方身份,怕是要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