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老板,你是个生意人,你我都知道借司晨钱不划算的,而且燕宁那儿也什么油水好捞,”祁连低声道,“我想猜测一下,是因为当年那个孤儿院,是吗?”
白羽先是皱眉,像被谁戳到了软肋,然后瞧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眼神变了,那个一掷万金嬉笑人间的小老板霎时间像是成了个没长大的孩子,眼里露出落寞的神色,扭头错开了视线。
话在嘴边兜了几转,他低声道:“……你从哪儿听来的闲话。”
“刘长州,”祁连说,“还有朱鑫。”
“你这样反反复复刨根问底,是因为不信任我么?”白羽平静地说,“没必要的。”
“因为这事儿跟以后有关,”祁连在车厢里已经拆掉了假面,脸皮这会儿还痛着,但表情无比柔和,言语间没有攻击性,“如果我回不去,我要找到能托付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