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侧首,与方天至遥相对视片刻,才拱手问道,“敢问圆意大师,与敝教谢法王可有仇怨?”
方天至淡道:“除却家师伯空见神僧之仇外,别无私怨。”
杨逍点点头道:“既然没有私怨,不知圆意大师对贵寺方丈适才所言可有异议之处?”
方天至自然不可能拆空闻的台,两人一问一答本是心照不宣,便合十道:“阿弥陀佛,谨遵方丈法旨。”
杨逍微微一笑,道:“善哉!贵寺囚禁谢法王于后山,一为空见神僧之仇,二为英雄大会之义,眼下仇怨尽消,名义已定,杨某斗胆请贵寺开关释放敝教法王谢逊,不知可否?”
空闻沉吟片刻,有心提升方天至的话语权,便向他微微侧首,口中询问道:“圆意,谢逊既然归你处置,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目睽睽之下,方天至仔细斟酌片刻,认为民族之别、门派之分的分量还是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