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手贴在她单薄的裙子上,沿着大腿缓慢往下,她僵硬动弹不得,曾经被每一个陌生或是熟悉的男人触摸的恶心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你宁愿是抱着一个烂了的尸块,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摸到裙子的尽头,就要往里探了,但他只是用一根手指挑开蕾丝边,轻轻一环就能握住她的腿。
她应激了,不能动,也不能说,就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偶,因为她总是会记得反抗要断几根骨头。
令吾见她甚至都不愿意给一个回应,连头都不肯抬起来,那怨怼开始肆无忌惮地繁殖,捂在她嘴上的手改为掐上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他眼中的海与她无底的深渊对视,恰逢此时窗外风声大作,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像苔藓爬在皮肤上。
而海浪仍是海浪,起起伏伏。
“我看着你会觉得自己很可怜。”她眼周的红像是鸟啼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