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
锋利的剑尖挑起胖子的下巴,他小心翼翼地抬眸,眼角余光中瞥到白色斗篷下一双发光的异色瞳仁,宛如见了地狱修罗,惊惧地瞳孔震颤。
“光是从这张臭嘴里叫出她的名字,就够你死一回了。”
剑刃上移插入到胖子的嘴中,洛兰轻挪手腕,冰凉的刀刃抵在胖子肥厚的腮帮子肉上,浓重的血腥味和铁锈味顿时在口腔中化开,薄薄的锋利似乎随时都能将他贪吃的嘴一路切到耳根。
“饶,饶命。”他颤抖着双手合十,含糊不清地讨饶。
透明涎液顺着嘴角瀑布似的流下淅淅沥沥滴到地上,洛兰眉头微皱,嫌弃地挪开脚,手中用力,胖子的嘴角渐渐被割开一道血红的豁口。
“住手,”赶到的赫克托尔拔剑向洛兰,“他,他们是护,护卫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