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借平静的表象压制住酝酿好的情感。
镜头里叶竹漪小臂搭在楼梯扶手上,胯挺了出去,站姿妖娆、风姿旖旎却又浑身透着股万物皆索然无味的懒劲儿。
搭在扶手上的漂亮手指起起伏伏,就好像听着楼下舞台上乐队所奏之曲,应着节拍以指尖轻点着扶手。
叶竹漪眼皮轻抬,美目微转,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圈楼下舞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眼底涌上了厌恶、嫌弃、烦躁。
舞厅里的一切都曾是她嗤之以鼻瞧不上眼的。
视线最终落在了秦至臻身上,叶竹漪扯了扯唇,笑着说,“怎么勾啊,是让他多点几瓶好酒?和我多跳几场舞?还是让他日后进了这舞厅都只找我?”
语调轻,就好像懒得多用力气说话。
她说着台词时,指尖的动作顿住,手指倏然蜷起又颓然地松开,削瘦的肩塌了塌,她眼里空了,唇角却还带着那缕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