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渊在陆澈平静下来后,便一直盯着席玉的手,像是比席玉自己还要在意。
进了医院,果然被医生骂了一顿,医生说要重新将石膏拆下来,再上一遍,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又得重新折腾一番,又进了水,等会肯定很疼。
医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席玉,“等会换的时候,你叫唤声小点,要是实在忍不住疼,允许你吱两声。”
然而被屏蔽了痛觉的席玉简直无所畏惧,他在心里笑笑不说话,而后自觉地将胳膊伸到医生面前。
然而陆羡渊却一直盯着他,又是那样像是要让对方整个人都住进他眼睛里的那种眼神。
“席玉……”陆羡渊喊他。
席玉微微抬头,有些困惑不解,“怎么了?”
陆羡渊却不说话了。
见医生拿出镊子等操作工具,陆羡渊的眉头越拧越紧,“医生,你会轻一点的,对吧。”
医生忍不住笑了笑,“这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