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不算打扰吗?印常赫低头看了眼围腰下鼓鼓囊囊的模样,身体有些紧绷,肌肉鼓得特别明显。
傅维诺也没太过分,只是贴着,没有上下滑动。
他视线本在印常赫身后探出,看着他切果的动作的,但最后却慢慢游离到印常赫的后颈处。
上一次这样趴在他背后,好像还是标记治疗的时候。
那时印常赫主动把抑制贴撕开了,而这时他的抑制贴正安安稳稳的贴在后颈处。
不似傅维诺的款式那么花哨,印常赫的只是一张方形的,纯色的抑制贴。方方正正紧扒着皮肤,看起来很牢固。
傅维诺盯了会儿,突然问:“我之前咬的齿印还在吗?”
印常赫正在装盘,一边装一边捡了块梨子伸到身侧投喂傅维诺。
“齿印?那个只能保持一周,现在早就没了。”印常赫转身,又塞了一块梨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