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是一个潘多拉魔盒,女人猛地抓过他的手臂,欲在他的虎口上重重地咬了下去,却被他拦下。
关铭健直接解开西装袖口,将小臂递到她唇边,温柔地抚摸她的耳垂,“待会还有录像,咬在看不见的地——”
“嘶——”
她咬得太重,重到他的整只右手都快没了知觉,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间。
她没多大的力气,情绪又再次解离回落,可当她移开脸时,他的手臂上依旧出现了一排带血的牙印。
“好些了吗?”他没责怪自己,拿出胸口的手帕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扶着她起身。
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她神智恢复清明,却抵挡不住愧疚和恐惧的袭来。
“对不起。”
她小声地说,嗓音哽咽着。
“别哭,今天是婚礼。”他叹了口气,将人抱进怀里,“我知道你不开心,但是琦琦,我还是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