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勺钿眼看着她神色变化,心底有几分好笑。
过了须臾,沉晚意似乎终于想到了借口,解释道:“是这样的,因为我听说久宗止喜欢黑色,刚才屋子里太黑了,所以我才以为是他。”
这借口实在有点烂,但好在尾勺钿没有继续追问。
他垂眸,在沙发上落座,白炽灯照在他的身上,蓝色的短发偏向浅蓝。
翘起的腿上裤管垂落,延出一条修长笔挺的线条,尾勺钿道:“上次那张纸条你看了吧?”
沉晚意认命的点点头:“看了,但我真不是故意丢掉的,我是真的以为……”
“没关系。”尾勺钿道:“你先坐。”
沉晚意看向他对面的座位,实不相瞒,不太想坐。
她站在门口处起码方便逃跑。
但她只是两秒没动,尾勺钿冰冷的眼神便往她看了过来。
蛇瞳让人恐惧,盯着人的时候仿佛在思考要从哪头开始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