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到一切风波均因自己得了一本宝典而致,气血上涌,实感负疚良深,若非那本宝典乃华山派祖师所遗留,又有师父亲笔手谕在上,非将之扯成碎片,付之一炬。
他忽然想到师兄们的安危,大是惴惴,唯恐有什么凶讯,却又忍耐不住,嗫嚅道:
“左师兄,我,我师兄他们怎么样了?”话一出口,心更是到嗓眼上,似欲跳将出来。
左思慈道:“我分手时倒还都好,现今却不知怎样了,不过我们商定明日正午到三十里外的翠鸣谷聚集,商议一件大事,风公子既无恙归来,那时到翠鸣谷便可知一切了,我还要寻我门下弟子,就此告辞。”
拱手一礼,疾驰而去。风清扬本有无数话要问他,见他神态焦灼,显是悬念弟子门生,便隐忍不问,看他背影消逝于氤氲暮霭中,悄立良久,感慨万千,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