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萝开玩笑似地说:“本来还想换个手表戴呢。”
她的话意有所指。
叶泊则笑笑,起身离开牌局。
我见他走了,我也抓起戒指跟了过去。他独自一人靠在了沙发上,舒舒服服地伸展手脚,我见打牌那儿又重新开局,大家似乎都开始拿身上的首饰做筹码,玩得不亦乐乎。
我坐在了叶泊则的身边,灯光变换,酒吧搭的小台子上聚集了灯光,出现了一个乐队,演奏起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陆陆续续有几个人过来,坐在一起喝酒玩骰子,我酒量不行怕喝多了出洋相,杰西卡热情地说:“怕什么啊,叶泊则酒量好啊,让他替你喝。”
我被调侃得尴尬,还好灯光黑,看了眼叶泊则并不在意,反而对我说道:“别怕,随便玩玩。”我安心了一点,但另一方面,又怕我输了真的会要叶泊则一直提我喝酒。
幸好有个游戏黑洞——姜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