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倒是向着灭我满门的淳于氏说话了,有没有想过你要如何面对我尤家的列祖列宗,如何面对那枉死的数十万同胞的亡魂!你既然执意忤逆我也不必回去了,就在这里等着我南越复辟。”
说着不再给尤婷婷辩驳的机会,转头就走,守在门外的仆从立刻会意地在他身后将门锁上,任里面的人如何拍门叫喊也不予理会。
是夜被软禁在宫中的淳于烨正静坐在昏暗的寝殿内,宫内的一干侍女太监在尤欢带人逼宫时就已全部被遣走了,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他一个人,殿内未点一盏灯,只有苍白的月光穿过薄薄的窗户纸透进来一点薄纱似的微光。
每到这样的日子月色似乎总是格外的好,淳于烨半卧在软榻上看着窗户纸出神,忍不住回想起几年前淳于彦的死讯传来的那一日,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呆呆地斜躺在窗下的榻上痴痴地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