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婷婷望着尤欢坐在太师椅上的侧影暗自深吸一口气,继续抬步向厅堂走去,到尤欢面前站定。
尤欢见了来人也不说话,抬头瞥了一眼管家,便一言不发地起身往书房走去,尤婷婷默默地紧随其后,管家会意地将尤婷婷的婢女留下了。
父母两人沉默不语地一前一后离开,到书房外,一个婢女恰好端着托盘从房内出来,想来是刚添上茶水,见了两人小心行过礼,待两人进了书房内,便带上门匆忙离开了。
“父亲,您今日派兵围宫是何意思?您当初只说这天下要让南越人当家做主,逼宫篡位这种事您可从未跟女儿提起过。”
尤婷婷进门便开门见山地质问,好容易才压住了心中的怨气。她从小在父亲的严格管教下长大,最是了解父亲的脾性,知道一旦在他面前表现出情绪高于理智的过激行为,他立刻就会停止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