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去用舌头舔,吃了一嘴石灰味。
忠难似乎在尸体的嘴里掏什么东西,散了一地的零散器官,因果再抬头已见他又走来,风衣的角被刮了起来,行至她面前,半面血在黑夜中是阴阳两面,他让她伸出手,她一只蹭破皮的手瘦瘦小小的,他把握成拳的手展开来,那些好的坏的牙齿噼里啪啦地往下撒,她一只手根本接不住,只留了仅仅几颗在手心里,其他的都撒了一地。
“还要谁?郭怀仁吗?”他出奇冷静,“要我杀多少人你才肯真的只看着我?”
因果感觉手里那几颗烂牙还带着粘液恶心的要命,但是窒息的空气让她根本不敢肆意妄为。
他看向因果那包着石膏的手腕,冷笑说:“又加了一个新的?”
“我根本没有真的要你去杀人。”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把我当一个笑话?”
“……”
因果肚子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