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吸毒,肉质不好,”他把这颗烂牙像是地球仪那样旋转过让因果看清了它方方面面的残缺后顺手塞进了口袋里,然后又凑近了她一些,“回去吃零食吧。”
忠难的脸在适应后的黑暗中清晰可见。
正因太过清晰,因果视线才飘忽不定,说不出诸如你不在我身边我寸步难行一类的话,只能一直飘,但一瞥过去那个躺在地上一片血肉模糊得看起来不像人的东西一下就能吸引到她的注意力,而她本能地咽了口唾沫,却突然被忠难用那只干净的手掐上了脸,他给掰了过来强迫她只能注视他月光下的脸。
“你到底是因为爱我所以才想吃掉我还是只是单纯喜欢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的手越捏越紧,因果感觉越来越疼,她被这声一下靠近而带着怨意的声音吓到闭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