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的头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无法抵抗,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止、好像会压爆他脑袋的挤压和窒息,让人本能地恐惧。
沈言却笑了出来,闷闷的、很细微的一点动静。
瓦伦以为他哭了,手一顿,连忙松手把沈言翻回正面。
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时,恼羞成怒地拽他起身,压过来,粗暴地舔咬他的唇。
沈言捧着瓦伦的下巴,像以往每一次同他的接吻那样,叫他老公,说疼,让他慢些,不要急。
瓦伦一直很吃这套,就算关系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一肚子恨不得把他撕碎的恨,仍然被哄得温柔下来,细细地啄吻。
脉搏跳动三千多次,瓦伦离开。
三个人来的顺序很固定,瓦伦之后一定是法尔森。
法尔森心眼坏,他会装成别人的样子出现,带许多无关痛痒的小道具,当沈言摸着他顶着的其他人的脸,叫出其他人的名字时,